橘毛王子

本命厂律,雷厂律的请勿关注谢谢
三流文手,幼儿园画手
又菜又鸽

【厂律】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2

ABO哨向


饥饿游戏au


2


优雅的同事杰克上线,提醒里奥别忘了正事。


艾米丽和侦探酱油出场


厂长的凶悍监管者的形象在我这里荡然无存,我觉得我迟早得吃老父亲的一记脆脆鲨。



本章背景:


根据那个优雅的同事所提供的情报,弗雷迪·莱利在第五区干着一份律师工作,业绩平淡,薪水稳定,并非独居。话没听完的里奥直接翻板翻窗双弹射进了停车场,点火、离合、油门,以限速速度横跨不知多少区,只为千里迢迢来相见。结果最后没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揍了弗雷迪现在的伴侣Alpha(至少里奥认为是),成功地把自己揍进了看守所和推特热搜,以影响市容市貌的罪名被拘禁14天,可歌可泣,可喜可贺。


以下是推特热搜新闻《两米Alpha当街对一双AO情侣大打出手,被路过巡警当场制服》下的热评:


热心网友1:为警察叔叔致敬!有你们才会有我们的安全!当街打人的疯子太可怕了!


热心网友2:精子畸形是有道理的。#/抠鼻另外评论下居然有人还为凶手叫好,看来Alpha主义癌症到现在都还没灭绝呕呕呕。


热心网友3:爱情和婚姻对大多数Omega同胞来讲都是个坑,好Alpha实在是太稀罕了。关注公众号@真爱永存520,我们提供爱情的黄金圣典!#/玫瑰#/玫瑰




里奥·贝克:MMP!人间不值得!



正文:



里奥双手被手铐铐着,手铐的链子紧紧地固定在桌子正中心,不,稍稍往左上角歪了一点,可能偏了五公分左右。无事可做的里奥死死地盯着那个歪掉的栓口,想着啥时候能给他强行掰正。这副手铐对他而言完全不起作用,就跟纸糊一样,他一扯就断。但为了不惹是生非,他选择坐在椅子上沉默地抖腿,等着外面不知道是谁会来看他。



他听见门外刷卡的“嘀”的一声,自动门打开,终于来了。



杰克还是老样子,一定正装出门,干干净净,标配薰衣草香水加玫瑰手杖。心情好的时候哼一曲四小天鹅,甚至愿意跳起优雅的舞步来讨得女士的欢心,在对方的耳朵里唱一首古典爱情歌剧的经典篇章,最后腐臭的血液凝结在手杖上又开出了一朵鲜红的玫瑰。



“好久未见,里奥。”杰克一进门,脸上摆出一如既往地微笑。介于里奥心情不太好,无论杰克摆出什么表情,他都认为这是都是对他无声的嘲讽。



“也就一个星期多而已,为什么他们让你来?”里奥问道。



杰克拉过板凳坐下,把手杖倚在桌旁,里奥注意到他的手杖上的玫瑰又添了一朵。



“啊……竟然是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欢迎我嘛?”杰克佯装失望。



里奥沉默不语,用眼神告诉他有话快说。



杰克低笑一声回答:“班恩和哈斯塔不喜欢公众露面,美智子小姐出勤在外,黑白兄弟跟瓦尔莱特小姐在接受调试,让裘克来只会让事情更糟,所以有空的就只有我了……”杰克顿了一下,紧了紧手,继续说道:“而且,毕竟是我给你的消息。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大概也要负三成责任吧,早知道我应该晚一点再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或者说在你走之后应该给你打个电话慰问一下,帮助你平息一下怒火,挽回一点理智。”



“没用的,杰克,无论你什么时候告诉我那个人的消息,我都会义无反顾找他复仇。”



“然后就变成你现在这样?”杰克摇摇头,“我以为出现在报纸上的会是一件令人瑟瑟发抖的凶杀案,不明的大火焚尽了仇人的血肉,被砍掉的头颅高悬于城门的旗帜上,那颗丑陋的头颅上被剜掉鼻子和眼睛,复仇者拿着凶器的背影在惊扰了安宁的夜梦……”


然后抑扬顿挫的舞台剧腔调一转而下,杰克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没想到你上的是娱乐头条,那个疯子小丑甚至笑得下巴都掉了。里奥,好好的复仇剧被你演成了三流喜剧,我对你很失望。”



里奥针锋相对:“这是我失手了而已。另外,别给我扯那么多文绉绉的东西,你的玫瑰手杖也同样令人恶心。”



“呵,我就当这是你对我的赞美,里奥。”杰克恢复了他的微笑。



一阵尴尬的冷场后,杰克决定切入主题。



“我得给你说个正事,里奥,饥饿游戏快开始了。”



里奥点了点头。



“还记得去年的主题吗,去年的选拔范围是‘监狱’,参赛选手全都负罪上场,杀人罪、嫖/娼罪、强奸罪、入室抢劫、拐卖儿童……游戏还没开始网络上全是骂架的口水战,所以那次游戏反响特别不好。所以今年的主题被换成‘哨向军团’,每个区一个哨兵,一个向导。”



“那这次的选定范围对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杰克告诉他:“没什么特殊的,但你得做好准备了,里奥。”



两个人默契地陷入沉默。



十三年前,里奥·贝克在密涅瓦军工厂绝望地点火自焚,但不知是对于生的本能渴望,还是对弗雷迪·莱利的仇恨铭心,他奇迹般地没有死亡,庞大的身躯在火焰灭尽的工厂苟延残喘,但也离魂飞魄散只有一步之遥。天堂不会接纳自杀的罪人,他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地狱的大门。



“你竟然还没有死,真是顽强的意志力,令人钦佩,你不应该如此死亡,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需要你的天赋。”



可能是因为里奥那时已经在濒死边缘的缘故,那个女人的声线波澜不惊,虚无缥缈,分辨不出赞美的情感,不知道她认为自己是一块正好缺少的零件,还是藏有翡翠的玉石。



“加入我们吧,我为你重新赋予力量,给你的翅膀装上锋利的钢铁,为你的武器打磨镀金,让我带你从灰烬里重生。”



重度三级烧伤的里奥·贝克从喉管里发出同意的呻吟。



然后他成为了夜莺的黑暗哨兵计划的成功样品,夜莺的隐藏军团之一。



这次里奥·贝克的任务,参加本次饥饿游戏,正式为国会区展现黑暗哨兵的性能,从而他们能够获得更多的预算拨款以及展现在大众目光下的机会。里奥·贝克这个名字会被加进某个区的贡品名单里,直接代替掉一个幸运儿让其免于出战,然后把其他的倒霉蛋送进墓地,成为血腥的祭品。


杰克来提醒他了,该磨好武器准备出战了。


杰克选择跷个二郎腿:“要抽烟吗?”



“我决定要戒烟了,杰克。”



“真的?”杰克挑眉,难以置信。



“真的,我下决心了。”



杰克闷闷不乐地收回了香烟,本来有烟瘾的就只有他们俩(裘克不算,他排斥抽雪茄的)。没想到才一周没见,他的烟友不仅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连烟都不要了。唉,毕竟发生了这种始料未及的丢脸情况,算了,杰克决定仁慈地原谅他。



“好了,该看你的也看够了,好好享受后面一周吧。”杰克收拾收拾拿起手杖准备走人。



“等等!”



杰克回头。



“不应该把我保释出去吗?”



“啊……夜莺说了,她希望你能在这里反省反省,免得你再惹乱子,惹是生非。直接留在五区吧,生活愉快。”杰克最后留下了一抹痞笑。



“操!”里奥气得捶桌子,声音之大,门外的警卫吓得摸出警棍。





综上所述,里奥现在非常火大。



其一,是那个优雅的同事对他冷嘲热讽,甚至夜莺都对他做出了“惹是生非”的评价。事实上里奥·贝克执行任务时从来不留任何痕迹。干脆、利落、准确,鲨鱼从不玩弄猎物,等待猎物放松之时一口咬住使其瞬间丧失反抗能力,然后拖至深处让它葬身大海,尸体残骸消失得无影无踪。



哪像他的那几个同事,一个非要再现开膛手传奇、有两个要在马戏团上演电锯惊魂、自封为神的要搞宗教传销、还有一个甚至要去11区参加花魁比赛。(这个里奥一点都不反对,女孩子跳跳舞很正常。不过介于他们都是地下试验品,真的适合如此抛头露面吗?)



也就他和班恩两个人努力地维持纪律,但里奥觉得班恩只是因为没法说话,所以被迫维持纪律。总之“惹是生非”的评价怎么着也落不着自己头上。这种感觉就像是不良学生天天溜出学校打架喝酒泡网吧来去自如,然后有个周末纪律委员想出去放松一下去网吧打个游戏,结果被班主任撞得正着,白纸黑字处分,两千字的书面检讨并撤职取消奖学金。



一言难尽的憋屈。



其二,他根本就不应该待在这里,他们居然没有打算把自己保释出来。



他妈的,该进监狱的应该是谁?该受道德谴责的人应该是谁?该受法律制裁的人他妈的究竟应该是谁?是谁!是谁?!?!?!?!



这些问题当且仅有一个正确答案!弗雷迪·莱利!那个丧尽天良的龅牙兔子!内心毫无道德约束!毫无良心谴责!可以说没有弗雷迪就没有这一切!



本来,他可以打完仗拿着奖章和功勋会8区老家,抱着纺织厂和老婆安安心心的过日子,然后赚着不大不小的钱,再生个娃,然后带着她长大,送她学种花,读大学,看她找个Omega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里奥突然不再想下去了,这股燃烧的怒火突然暂停。



女儿。



“我亲爱的丽萨……”



她现在怎么样了,长高了吗,有好好吃饭吗,现在在哪里,这么多年有想过爸爸吗?



里奥不知道自己停了多久。



“丽萨是谁?”和他同一个机床工作的嫌疑犯开口问道。



“我女儿。”里奥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怪不得。”



里奥低头一看,自己手上正捏着一个半成品布偶,白衬衫、绿围裙、棕色毛线头发,两颗大大的墨绿色纽扣。



“嘿,听着,我们要做的是这个丑不拉几的绿色食人花,”他手上挥舞着一个丑陋的玩具,绿色的捕蝇草上有性感的粉红嘴唇,白色v形锯齿,一条舌头长得收不回它的大嘴,让里奥看着舌头就痛,这花肯定每次吃东西都要咬到舌头,“不过你缝的这个小玩偶真可爱,比这个东西好看多了。厂家一定是个傻逼,这种丑不拉几的东西怎么可能卖得出去。”



“谢谢你的夸奖。”里奥冷漠地回答,不选择评价那个食人花。



“我真的不想再看这个丑陋的绿玩意儿,也不想做这种活儿,去他妈的劳改,”里奥才注意到他的同伙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似乎是犯了偷盗罪进了看守所。



“我就应该去隔壁那个房间,至少那个地方在做胡子先生,是只橘猫,怎么看都更舒心一点,说不定我还会喜欢上这个活儿。”



“你今年多大了?”里奥发问。



“18岁,”年轻的男孩回答道,“该死,如果是早两天犯事儿的话,那个时候我还没满18,他们也没办法把我关在这里面,我还要再待五个月!”



里奥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孩子,以后别犯事儿,没跟你开玩笑,别浪费掉你最青春的时间。”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老爹!等我到八十岁再犯事!”他吐了吐舌头,“我们要不要赶一下进度,不然到时候监工又要叨逼逼我们俩。”



如果丽萨顺利长大的话,她今年应该也是18岁,正是念书或者恋爱的黄金时期。里奥想着。






镇压13区反叛的战争结束后国家的人口损失严重,自然增长率也不容乐观。近些年来政府为了出生率提出了补助政策,进而让弗雷迪和克利切有机可乘,二人合租搬进一套小公寓,有阳台能看城市夜景,填报住房补助时他俩申请了“情侣补助”,然后两人分房睡。一个Alpha哨兵一个Omega向导,政府最爱的组合,慷慨地给他们每个月三分之一房租的补贴,并包下了水电气,隔三差五会有幸福安康委员会成员来拜访他们的生活(到时候两人会紧急收屋做出两人甜蜜同房的痕迹),巴不得他们能由此生一个活蹦乱跳健康阳光的足球队出来,然后在接受公益广告采访的时候抱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说出:“我们非常的幸福,感谢政府为我们做的一切。”



我永远不可能会变成那样的Omega的,弗雷迪·莱利这样想的,绝对不会。



退役之后他遇见过一次抗议活动,那些抗议者们举着旗帜带着头带,在市政厅前唱着和平歌,宣扬着Omega也能为社会贡献出和Beta或者Alpha等同的力量,他们有一些Alpha和一些Beta,但大多都是Omega,天性偏柔弱,也没有强壮的体格,所以显得这个抗议比起13区的反抗战争就如同是大型的过家家,国会区对此嗤之以鼻,尽管那些瘦弱的Omega们的目光是多么痛苦却充满希望,他们觉得能够以柔胜刚,他们终究会从生育和家庭中解放。



他又想起了里奥·贝克,在战争结束,很快就可以各自打包回家的时候,里奥曾问过自己战争结束后要干什么,他回答说,要继续学习,考律师执照。



里奥点了一点头,但没藏住担忧的神情,他告诉自己法律很难学,他一看那些条条款款就头晕目眩,看不下去。



弗雷迪知道里奥究竟想说什么,律政、法庭,那是Alpha的领地,即便这些地方仅仅只是唇枪舌战,不需要卖血卖力,Omega也不会有一席之位。不仅是这些领域,几乎所有的场合,Omega都会被带上有色眼镜区别对待。



而里奥家里有个纺织厂,他会接下工厂,然后迎娶一个女性Omega妻子。就因为他是个Alpha,可以凭借性别为所欲为,那头傻灰熊就能过上幸福的小康生活。



算了,不想了,想想就难过。



但钱还是要拿,送到手上的钱不要白不要。



不,这不是真香。






上个星期弗雷迪·莱利跟克利切·皮尔森在街头无故被打,没有出血,没伤到眼球,两人互相搀扶着去了医院,幸好保险还没过期,药品和治疗费大概能全包。



“伤得不深,只是脸被打肿,没骨折,你应该庆幸不是眼球被打伤,”艾米丽·黛儿把一个冰袋丢给克利切让他自己冰敷着,然后转身回到电脑前给他们开处方,“今天一整天冰敷,第二天起床后在伤口那里擦药酒热敷,然后贴跌打药膏,一个星期之类肯定好的了。”



“如果好不了怎么办?”克利切问道。



“那你再来找我,我再给你开消炎药。”艾米丽打印完处方后递给了一旁的弗雷迪。



“谢谢你,黛儿,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弗雷迪接过处方后赶紧道谢。



艾米丽擦了擦手,回答说:“不就是为了蹭个医保吗,没有医生的处方没法找保险报销,少来恭维我。”



弗雷迪:“别这么冷漠吧,我们之间别见外……”



“所以我让你们优先就诊了啊。好了,我很忙,本来这点小伤你们自己处理就行了。后面的队伍排得有多长你们进门时也看见了,我也想早点忙完早点下班……”



两人默默给医生道了谢然后溜之大吉。





时间过了一个多星期,皮尔森脸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这个星期皮尔森因为伤口受到了画室学生的关怀,甚至还有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特意给皮尔森送了一张画,上面画的是脸肿的克利切举着香蕉十分魔性的张大了嘴,配字是“祝皮尔森先生早日康复”。



弗雷迪(仔细鉴赏):嗯,非常不错,这个孩子对于动物写生和讽刺漫画有非常高的天赋,我觉得这张画可以投稿到查理周刊,他们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么魔性的猴子的。



克利切:放屁!你连猴子和人都分不清楚……诶,等等……你居然骂我!



弗雷迪:感谢上帝,你还是一只有智商的猴子。



克利切:(气到变形)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接下来他们还有大事要做。



“那个慷慨的投资者会来拜访我们。”克利切告诉他。



弗雷迪大吃一惊:“你就这样子把我们家的地址告诉他了?”



克利切反问:“不然呢?人家慷慨要给我们投资,我们总要招待他!”



弗雷迪比较认真的提出了建议:“你应该选一个高档的餐厅……”



然后弗雷迪在克利切透露着贫穷的眼神下选择闭嘴。



弗雷迪改口:“家庭的美味也是最好的招待。”



克利切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然后这两人开始紧急收屋,厨房里的瓶瓶罐罐,扔掉了上个月还没吃完的袋装土豆和胡萝卜,弗雷迪看见有些土豆已经长芽好几厘米高了,过期的牛奶也得倒掉,他们当初就不该贪便宜什么买一送一,根本喝不完。披萨盒包装累积成山,啤酒罐子叠堆成五层金字塔,盘子和碗筷刀叉积灰严重,因为这俩人都不怎么会做饭。把从沙发软垫里克利切挖出来三只袜子,又在沙发下面找到最后一只,是他两个月前找不到的那两双,本来喜极而泣的他突然疯癫大闹,因为他想起他昨天才在网上下单了新袜子。脏衣服弗雷迪执意要分开洗,“别把你的颜料染在我的衣服上!”“你的衣服只装了半缸!而我的根本塞不下!”



“待会儿我们招待人家吃啥?”克利切问出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



这个问题成功让两人陷入了沉默。长久以来这两人的原则是能不做饭绝不开火,本来最开始克利切和弗雷迪都还是能做饭的,毕竟都是混过生活的人,但也仅限于煮煮意面和土豆泥,千篇一律的味道。



但介于时间原因,他们只能让这个千篇一律的味道继续延续下去,毕竟总不能在家里招待客人吃外卖吧。



终于在两人争执着到底是多放一点胡椒还是多放一点番茄酱时,门铃被按响了。



克利切拉开门,热烈欢迎客人。



弗雷迪自然也得出来欢迎,他端着一锅意面走出来时,笑意变成了惊讶:“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神情严肃,弗雷迪有预感,这次他主要是来找自己的,克利切的“赞助商”只是一块敲门砖而已。



果然。


TBC


下章抽签,感觉这章有点啰嗦。

 

据说律师日记又要鸽,我有一万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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