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毛王子

本命厂律,雷厂律的请勿关注谢谢
三流文手,幼儿园画手
又菜又鸽

【厂律】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1

ABO哨向+饥饿游戏au


私设极多,比如弗雷迪以前当过兵上过战场,但上等人debuff还在请同志们放心。

克利切没有接管孤儿院,转行画家。


我发誓主cp真的是厂律!!!社律是真的友情向甚至亲情向,尽管他们俩合租情侣房(里奥:???)

副cp是佣社,要后面才开始。


厂律是标准a哨兵o向导组合,佣社是双a双哨兵(强强真好吃)


标题来源于One Republic的《Counting Stars》的歌词

Lately I’ve been I’ve been losing sleep

最近我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对我们曾有过的愿景浮想联翩




Dreaming a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1


里奥·贝克在蹲点弗雷迪·莱利,一个阔别已久的仇人,无论何时都是算账的好时机。



现在是下午六点半,正值下班高峰期。这个时间段,无论公交系统再怎么加班加次,拓宽路线,建立空中轨道,公交站和地铁站永远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挤人鞋踩鞋。昨天在摸弗雷迪的下班路线时,一不小心就在混乱的人群之中跟丢了目标,想要折返已经无可奈何,只能顺应人流前进。里奥这个男性大块头Alpha黑暗哨兵举步艰难,在终于一只脚踏上车厢的瞬间被另一个穿高跟鞋的西服女郎大力出奇迹硬生生地挤开。车门关闭,里奥的脚都没来得及撤回,列车开始加速时他终于把脚拔出来,发现鞋子还卡在车门口,里奥目睹着那只夹在门缝的鞋子渐行渐远,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MMP。



MMP!下了车后里奥又骂了一次,这次他没能憋在心里,这个情况就叫什么?赔了仇人又折了鞋。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鞋子,但丢了就是丢了,浪费金钱浪费工人的辛苦工作,就该被谴责。而且当他挤上第二列地铁后,那些莫名其妙的坚硬鞋跟落在没穿鞋的那只脚上,人们沉着脸机械性地说着抱歉然后默默转过头去。脚趾上的疼痛依旧没有消退,里奥心里只能鬼火冒。



于是他今天吸取了教训,要在弗雷迪前往人口密集的公交车站前面把他堵住,最好是那种在奇怪的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小巷子里。他要狠狠地揍他一顿,把他的板牙打碎,衣服扒光,揍得全身赤橙黄绿青蓝紫。最好揍到他半身不遂,求饶不得,让他下半辈子离不开轮椅和葡萄糖吊瓶。臆想的暴力让他颤抖着屏住呼吸。



里奥·贝克成功蹲点,他是哨兵,而且是被改造过的黑暗哨兵,八百米开外就一眼看清楚在等红绿灯的弗雷迪·莱利,以及他那身浆洗地笔直的白衬衫西裤,十多年未见里奥觉得他变化不是很大,时光一定饶恕了他许多年,里奥只能捕捉到一点抬头纹和稍微增高的发际线,光洁的脸蛋上没有胡子(男人怎么可以不长胡子?这是里奥长久以来对弗雷迪的不解),以及那副板牙,对,他的那副板牙比普通人要长一点,这要归结于他的雪兔精神体。一想到精神体里奥又气得发慌,要不是当年自己大恩大德出手相助,弗雷迪这只小兔子早就在当年被基地里的一群肉食少男少女吃抹地一干二净,由此怀疑人生认清现实,从而不会对自己做出那些龌龊之举,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糟心的模样。



片刻之后里奥才注意到弗雷迪旁边还跟着一个人,他们俩刚刚就一直在交头接耳。那是个一看就知道是又脏又穷的小伙子,Alpha,衣服上全是颜料,与洗衣机长久阔别。站姿轻微驼背,胡须杂乱没有搭理,胸前的那副领带也系得令人发指。穷酸的画家,这让他想起了他的一个同事,不过那个同事的绘画总有一种令人说不出的心慌感觉。但他的那个同事风度翩翩(至少表面上),和这个脏脏的小伙子形成鲜明对比。这样的人是怎么成功混入有洁癖的弗雷迪的旁边的?妈的,那可是连咖啡溅在黑色裤子上都要喋喋不休的弗雷迪,因为那杯该死的咖啡他包了一个星期的宿舍卫生,每天还要接受皱着眉头的洁癖室友亮出沾灰指腹时的铿锵指责。



更加令里奥肺部气炸的是,那只有一点暴脾气的雪兔精神体,正乖乖的窝在那个穷小子头顶上的帽子上梦里会周公。一个人的精神体安心的接触着另一个人的肢体,说明两人关系极其良好,在里奥的眼里就等于活生生的秀恩爱现场,大写的狗粮劝退。



这一刻里奥几乎丧失了理智,弗雷迪·莱利,他当年的绑定向导,在脖子上里奥曾今戳有标记,不仅在当年拐走了自己老婆给自己扣上了一顶鲜绿的帽子(一个Omega是如何拐走另一个Omega的?这又是一个里奥至今未解的世纪难题),此时此刻却又要跟别的Alpha勾肩搭背一起下班回家睡觉。想到这里,里奥身体里涌现出一股神秘的力量,这份力量来源于头顶,遍及全身,难以自拔。这让他直接笔直地从他们后面冲了过去,挤开人群,他要发泄这股力量,方式是揍人,一刻都不能忍!第一目标由罪魁祸首换成了旁边这个可怜的Alpha,里奥首先要掐灭这个Alpha的不纯念头,本来要招呼在弗雷迪身上的那双手扣在了旁边这个穷酸画家的肩膀上,强制让他转过身来。



有点懵逼的驼背画家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里奥一拳把他揍趴在地上。



弗雷迪/克利切:“?!!”



人堆迅速退散,尖叫、议论、惊讶,有人负责骂架,家长遮住孩子的眼睛,有人打开视屏录像,有人准备打911。



“你他妈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克利切还没自己爬起来,里奥又单手揪着他的领带拉他起来,没等他站稳,里奥又用力推了他一把,画家踉跄着撞倒在电线杆下面,此刻绿灯刚好亮起。雪兔早就吓得消失。



“这位先生!”弗雷迪·莱利终于反应过来,抬起双手拦在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不要动粗,文明讲理!”



“文明讲理?!”里奥一把揪住弗雷迪的领子,“你他妈好意思跟我说讲理?!”然后又用力一推,还没来得及站稳的克利切当了弗雷迪的肉垫,脑袋磕地板,两眼冒金光。



没人敢上前阻止或者帮忙,被改造过的里奥贝克身高突破两米,壮成一堵肉山,胸可碎大石,看那浑圆成铅球的肱二头肌,是个脑袋正常的人都不敢上前。



里奥又把克利切揪了起来,克利切终于有了反抗的意识和机会,他抠住提起他的那只手,用力掰弯小指。这相对而言比较容易,街头打架的阴招,被弗雷迪嘲讽说“这招女人打架才会用”。克利切对弗雷迪不屑,大写的不屑,能起作用的都是好招,哪里还分三六九等。



这招百试不爽,两米巨人吃痛松手,他连忙拉起弗雷迪一起拉开距离。此时克利切左脸已经有很大的一片凸起的青紫,没伤到眼球也是万幸。里奥那一拳没出全力,不然真的有可能出人命。



“你他妈是谁?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子?”克利切大吼,牵扯到受伤部位的肌肉觉得左半边脸更加生疼。



里奥·贝克在经历了短暂的泄愤之后被这一吼稍稍吼回了一点理智,至少他意识到了他现在打人的位置不对,应该是夜深人静适合干点啥的小巷子,而不是十字路口红绿灯。他们俩背后是围观的人群,还有大大小小型号不一的手机,全清一色的拍摄模式,镜头在三人之间晃来晃去。



里奥·贝克觉得他把自己成功送上了推特热搜,万分后悔。



“站住!不许动!”



里奥听见了从后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声,还没回头看一眼,一串电流遍及全身,里奥·贝克一阵抽搐后直接轰隆倒地,不省人事。



里奥·贝克,45岁男性Alpha,因在街头当众殴打另一名32岁Alpha男子,甚至对一个Omega进行言语恐吓。该行为影响市容市貌,被及(顺)时(便)赶(路)到(过)的巡警用电击枪击倒。该男子将面临14天的监禁,以此为戒。





一个小时前:



楼道里有脚步声。



在莱利腿上打瞌睡的雪兔突然抬起了头。



等待脚步声逐渐接近,兔子判断出那是熟悉的频率,它一下子跳下地面,踩着混纺地毯扑腾扑腾跑到门口。莱利看着它爬上了门口旁的一摞文件纸,然后跳上了一个板凳,然后接着板凳的高度又跳上了一个柜子,这时脚步已经离门口不远了,然后兔子在柜子边缘几下蓄力,瞄准门把一跳!



“哟!你们新安装了自动感应锁吗?”克利切·皮尔森问道。



他看了一下把手,发现它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正诧异着,然后脚踝处传来毛茸茸的质感,“哈!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儿!”他蹲下来单手抱起那只兔子,不能用双手的原因是因为另一只手拿着一袋外卖,怀里的兔子一个劲儿地把鼻子往塑料袋子里凑。



“你把外卖放旁边儿桌上,我这里有文件,别弄脏了。”不同于雪兔的热情,坐在办公桌前的弗雷迪依旧盯着电脑,没有去看他一眼,键盘上依旧噼里啪啦。



“那你一会儿记得去吃,别每次忙的连饭都忘记吃了。”克利切放下外卖之后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小卷鲜嫩的菜叶子——那只兔子的最爱。



“你今天心情很不错,画卖出去了吗?”



皮尔森一下子高兴的拍起了手,告诉他:“卖了!卖了个好价钱!够我们付三个月的房租!明明那副画就是我随便乱涂了几笔而已,没想到真的有人买!”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在弗雷迪面前晃了晃,弗雷迪接过支票,仔细数了数零的个数并确认了小数点的位置,再鉴别了一下支票的真伪后,一脸沉重地说道:“我觉得那个人可能需要做一下精神鉴定,说不定能领一个二级智力残障证。”



“呵,弗雷迪,明明就是你跟不上艺术的脚步!明明自诩是上等人的呢?难道你对艺术的敏感还不及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弗雷迪,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感谢上帝,管他是谁,是不是疯子或者智障,总之有钱就好!”克利切一把抓过那张支票,使劲地亲了亲。



“别这样,”弗雷迪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如果这样的傻子太多那这个社会就完蛋了。钱都捏在傻子手上……”



时针过了下午六点,弗雷迪最后检查了几个数据和表格,把文件都分装整理好锁紧了柜子里,克利切在收拾刚刚外卖的残骸,弗雷迪打卡下班。



回家的路上克利切在聊他的画室,克利切在白沙街那里租了一个房间,每天在那里教学生画画,收成一般,但他无比热爱。今天下午他刚送走画室的那些学生们,自己独自整理收拾垃圾时,他听见了皮鞋跟落在木地板走廊的声音,并且逐渐靠拢。



那个风衣男头发竖得很整齐,看上去非常老成,他一上来就先说的是“久仰大名,皮尔森先生。”



久仰个鬼,克利切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一个默默无名的艺术家,在学生的家长眼里,自己也就只是一个“画画的”。所谓的艺术家必须是进得去美术馆,作品要用玻璃相框装裱,一张帅气英俊的照片旁边得用最为规整的语句写出作者简介,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总之和克利切·皮尔森这个流浪汉形成鲜明对比。



然后下一句话马上就让克利切认为这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这个风衣男非常喜欢他的画,并且希望能够赞助他办一次画展,提升名气,并且要现场买下一幅画作为收藏纪念。那个风衣男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早已写好的支票,非常大方地交给了克利切,并提出如果有机会希望还能再次见面。



弗雷迪:你怎么回答的?



克利切:答案自然是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弗雷迪,我可摊上好事儿了,一定是上帝的眷顾!我现在发誓愿意每个星期天都去教堂看望他老人家。”



“你可真好运,”弗雷迪表面赞同,实则深表怀疑,这天上的馅饼掉得是在可疑,怕又是传销团伙的新型战术。前些年传销团伙主盯那些涉世未深但腰包还有点零花钱的大学生,现在开始转行骗流浪画家了吗?“我觉得那个人有问题,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能有什么问题?能给钱,就是好事,你不都说了吗?百分百的真钞票,哪有骗子会先给你一大笔钱再转手骗你钱的?这笔钱绝对没有问题!我终于要熬出头了,这简直是我这辈子最最最幸运的时刻!”



克利切高兴地哼起歌来,脑袋里幻想着未来灯光镜头将对准自己,克利切·皮尔森,本世纪当红艺术家,名利和钞票将滚滚而来,正高兴地乐呵着,一只手把他从梦里拉了回来,他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砰!



镜头对准了自己,但他上的并不是艺术专栏的新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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